道士面不改色,仿佛刚刚谢朗的话压根不足以让他内心起波澜
“皇长子言重了,都是替陛下分忧,没有什么倒戈不倒戈。”
谢朗仔细盯着国师的脸,但见此人语气平顺,神情坦然,若说是撒谎,只能说段位太深。
但他打听过,就是眼前这位国师在启献帝面前进言,说他带了邪祟。
可他始终想不通对方这么做的意义何在,除非是宁王府的人,否则不会在他身上做文章。
直觉告诉他,这位国师必然知道些什么,但钱落葵对人动手在先,眼下他这样问,也是问不出什么的,只有施以恩惠。
思及至此,他伸手塞了一张银票过去。
“此去隆福寺吉凶未卜,还望日后国师能在父皇面前多多美言。”
道士内心暗赞一声,如此进退得当,能屈能伸,不愧是在市井混过的,要不是道不同,绝对是坑蒙拐骗的好材料。
不过心里如此想,面上却不动声色,将银票原路推回去。
“贫道不解皇长子之言,朝堂和后宫之事,皇上自由决断,不容贫道置喙。”说毕拱拱手,“前路漫漫,一路顺风。”
待道人走远,谢朗面上那点伪装的笑意渐渐散尽,还是块硬骨头。
那国师行至没人处,暗暗扼腕,不是不想收,实在是王妃那边给的太多了啊。
***
陆夭在府里得了信儿之后,一刻也没闲着,让人给陆府送信,叫陆上元过来。
另一方面,派人给徐家送帖子,约徐采薇去隆福寺祈福。
“王妃祈福,咱们大可以去大觉寺,为什么要跑到隆福寺去?”孙嬷嬷对于东宫那对夫妇始终心存忌惮,狗急跳墙,谁知道人急了能做出什么事来?
“我嘱咐王管家派人跟着了,谢朗不会对我怎么样的,他担心我给他下了毒,不敢轻举妄动。”陆夭笑着安抚孙嬷嬷,“况且他目标不在我,怕是也顾不上。”
孙嬷嬷还是不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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