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王这个人是这样,但凡他想护着的人,那必定是要护到十分的。
听闻薛家的人上门来说了些不靠谱的话,登时心头火起。
若放在往日,大抵是让孙嬷嬷去申斥一下也就算了,毕竟身份在那,但事关陆小夭,还牵扯到腹中的孩子,那股作为一家之主的责任感油然而生,所以要亲自走一遭,才能显出威胁力来。
孙嬷嬷见人冷着脸去了,心底有几分不踏实,转头就进了堂屋。
陆夭正在琢磨怎么应对,就见孙嬷嬷脚步匆匆进来,下意识以为出了什么事,待到听闻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,她顿了顿,并没有去阻止。
“叫谢知蕴去恫吓一下也好,这件事没有定论之前,总得有人唱白脸,有人唱红脸。”
孙嬷嬷若有所思点点头。
“以王妃的意思,他们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”
陆夭放下手中的活计,施施然走到窗边。
薛家出了两任皇后,但在薛玉茹这一代突然衰落,不可能再靠联姻跟当朝皇帝维系牢不可破的关系。
那么唯一保住眼下荣宠的法子只有一个,那就是出钱出力将人扶植上位,争一个从龙之功。
谢知蕴已经是储君,只要稳稳当当生下嫡长子,这个皇位就等于是稳了。
就算启献帝临时变卦,一意孤行将皇位传给谢朗,朝臣和百姓也不会同意。
陆夭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腹部,可若是自己肚子里不是个男孩呢?亦或是不仅仅是个男孩呢?
若是双胎会混淆龙脉,若是女孩又会失去夺储的先机,毕竟钱落葵腹中也怀了孩子,若她一举得男,宁王府就落入相对被动的局面。
“若是我没有料错,薛府可能考虑狸猫换太子。”
孙嬷嬷倒吸一口凉气,怎么可能?
这可是混淆皇室血脉的大罪,若是被查出来,可是要满门抄斩的。
“老太君也不是个糊涂人,犯得上冒这种险吗?”
“就因为老太君不是个糊涂人,她才必须冒这个险。”陆夭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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