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旁边放碎布的笸箩递过去。
“你挑吧,挑好我给你做一个。”
宁王看着那一笸箩琳琅满目的碎布,登时有些无语。
“我堂堂一家之主,就不配用匹整布吗?”
陆夭横他一眼。
“谁家做荷包用整布?”说着在笸箩里挑拣一番,拈出一片鹅黄色的锦缎,“这是我新裁的那件褙子上剩的,你若不嫌弃,我放上安神香料,给你缝一个随身戴着。”
这种自然而然的亲密让人很熨帖,宁王自然不会说不行。
二人在这里闲话家常,宁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。
“听闻东宫这几日叫了好几次太医,谢朗大抵还是不放心你,觉得走之前肯定是下了药。”
陆夭耸耸肩。
“他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那我也没办法。”说着瞄一眼宁王腰间的桃花图样,细细绣了起来。
“你就真那么放心让他回宫?”宁王颇有些不解,“我原本还打算让他昭告天下认错,再给你道歉的。”
“那不就是公然告诉你皇兄,人是你抓的吗?”陆夭挽了个线头,“我敢放他走,自然有敢放他走的理由。”
宁王看着她手里的动作,一时半刻有些没明白。
“是空城计吓唬他吗?”
陆夭放下针线,又去笸箩里拿了金线,回来时坐在宁王对面。
“你相信我真的一点手脚没动吗?”
宁王有些摸不准她这话什么意思。
陆夭冲他笑笑,倒了杯茶递过去,示意他喝一口,宁王虽不知陆小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但还是依言抿了一口。
片刻之后,眩晕感涌上来,连忙用了七八分力才勉强稳住心神。
抬眼望去,陆夭正俏皮地对他眨眼。
“放心吧,对身体没影响,是补气的药粉,喝点茶就有了药引子。”她重新拿起针线,认认真真地绣起来,“有些药无色无味无感,哪怕入体也没有知觉,把脉都把不出来。”
钱落葵擅医,自然会替谢朗仔仔细细检查,她早就防着这一手,所以下药的时候花了点心思。
陆夭这番举动让宁王茅塞顿开,立刻换了个仰慕的眼神看向她。
“王妃果然机智,把人的心思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