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朝中重臣或者封疆大吏要联姻,势必要呈报皇上审批。
城阳王手握部分兵权,魏家又是常年盘踞两广,这两家联姻牵涉甚多,也太过招眼,对启献帝来说,他并不愿意将兵权集中在某些臣子当中。
尤其这两家都跟宁王府过从甚密。
城阳王也一度担心两家联姻之举,会触碰到了启献帝的忌讳,从而招致祸事。
但看这位皇帝近来行事越来越没有章法,不得不早做准备。
陆夭作为媒人,将这桩事揽了过去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你去说反而会火上浇油。”
宁王斜倚在床头,他今日多喝了几杯,面色有些染红,比平时更冶艳。
陆夭不想承认自己有点移不开眼,索性转过头去拆卸发髻。
“你都能想到的,我自然也想到了。”她从镜子里看向谢知蕴酡红的脸,“你皇兄自然知道这媒是我保的,所以避无可避,索性大大方方去提。”
宁王眼神有几分思索,不得不承认陆小夭说的有几分道理。
“他这人确实是疑心病重,有些事情即便看似没有关联,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与其城阳王遮遮掩掩去,还不如我跑这一趟。”
宁王下意识地想反驳,但想起来这是她兴趣所在,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“你什么时候去,我陪你一起。”
陆夭犹豫了一瞬,见宁王眼神坚持,到底还是叹了口气说道。
“我想把谢朗放了,但又觉得不妥,所以还没有想好。”
“这有什么想不好的。”宁王闻言坐直身子,“原本当初捉来也是给你出口气的,还顺带把红莲教另外一支的头目灭了,也算是不虚此行。谢朗不过就是个冒牌货,放了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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