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回了饭桌上。
孰料敏慧郡主却不在那里,陆夭想了想,就往后面的小花园找人去了。
谁知道刚过了游廊,就看见城阳王的背影,他一个人站在凉亭的西府海棠旁边,低着头,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陆夭颇觉奇怪,一桌三个大男人,难不成都被他放倒了?
正想快步走过去问问,就听见一个女声说着话。
陆夭猛地一震,关于城阳王的种种秘辛登时涌上脑海。
这是在跟谁说话呢?不是私会谁吧?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的,给遇上了呢?
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出来找敏慧郡主,乖乖在原地等就是了。
越想越觉得离谱,远的不说,两个不同女人给他生的女儿就近在咫尺,而且这是在小女儿的议亲宴,难不成他还想搞七捻三?
陆夭正义愤填膺,就听那女声低低说道。
“一别经年,皇叔别来无恙?”
是敏慧郡主?陆夭这才发现那边柱子后侧露出双女人穿的绣云纹福头鞋来。
“倒是没想过,最后跟你成了亲家。”城阳王的声音带了点显而易见的感慨,“本王还以为你有生之年都不会涉足都城呢。”
那女声幽幽叹了口气。
“为人父母,自然是为子女计深远,若不是为了轩儿的亲事,我也不会铤而走险。”
城阳王微微叹了口气,却没有立刻接茬儿。
陆夭颇觉诧异,城阳王此人说话向来直截了当,平日经常是连开场白都没有,今日却欲言又止,想必是有什么不大好示人的事情?
“都是做人父母的,能懂你这份为难。”城阳王的声音变得郑重了些,“这样也好,定亲之后,浣儿可以跟你到两广,天高皇帝远,也安全些。”
他微微侧身,被他挡住的敏慧郡主随即露出半张脸,看得出面色十分凝重。
“皇叔真觉得,跟着我回两广很安全吗?”她顿了顿,“毕竟先皇那东西一直还在我手上。”
陆夭猛地揪住袖子,这话显然意有所指,什么东西是先皇可以托付给敏慧郡主的?
需要背着启献帝的东西吗?
但见城阳王立刻警惕环视四周,陆夭屏住呼吸,好在谢知蕴教过她一些听墙角时调整呼吸的方法,再加上这里距离不算近,城阳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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