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。
陆夭轻笑,笑容温婉娴静,可落在她眼中却像是催命的厉鬼。
“钱夫人好不好奇,这些人是被谁买通,受了谁的指使?”她嘴里说着,大眼睛一瞬不瞬望向她,高深莫测地笑了笑,“还是钱夫人早就已经知道了?”
钱落葵情知今日躲不过,闻言立刻抢在薛玉茹之前开口。
“原来母亲所谓知道内情,竟然是这样的方法?”她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,“女儿真是错信了您!还惊扰了太后和皇上,简直罪该万死。”
陆夭何尝听不出她话里甩锅的意思,大家都不是蠢人,她这招不过是断尾求生罢了。
启献帝立刻也听懂了未竟之意,钱落葵此举也没毛病,这时候必须得找个人顶罪。
“真没想到钱氏竟然如此狠毒,此事原来是她一手策划,连朕都险些被她利用了。来人,即刻传大理寺少卿进宫,这件事定要审个水落石出。”
薛玉茹瘫坐在地上。
启献帝这招釜底抽薪太狠了,根本没给她辩驳的机会。
此时此刻,陆夭露出一脸无辜的神情。
“我好像没有说过,幕后指使者是钱夫人吧?”
因着启献帝已经开了口,君无戏言,薛玉茹的罪名算是定下了。
陆夭最后那句反转仿佛赤裸裸的嘲讽,让启献帝面子里子都有些挂不住,可再改口已经迟了,只得硬生生吃了个哑巴亏。
***
两日后的宁王府
“什么叫把人让你带回来处置?”谢文茵语气里满满的不可置信,“那不就是让你设私狱吗?”
不是她大惊小怪,着实是启献帝的做法太过出人意表。大楚素来律法森严,他此举不就是知法犯法的意思吗?
“先喝点茶。”陆夭亲手捧出个甜白瓷茶壶,给谢文茵倒了杯茶,““今年热得早,喝点明前狮峰,败败火。”
谢文茵见她不紧不慢洗杯烹茶,迟迟没有进入正题,倒有几分着急。
“你一个孕妇,喝什么茶败什么火?”
“所以给你喝啊。”陆夭理所当然地把杯子递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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