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永远都是温和无害的感觉。如果说司寇是极致的冷,那么魏明轩应该是张扬的暖吧?
想到这里,自己不免失笑,怎么将他和表哥拿来相提并论了?
魏明轩见谢浣儿带点嘲讽地笑了,以为她不信,信誓旦旦道。
“你若不信,下次我穿给你瞧瞧。”一边说,一边暗暗发誓,这几日得少吃些,免得丢人。
“叫表姨。”谢浣儿神来一笔打断了他的话,“刚刚帮你那么大忙,也不知道客气些。”
魏明轩被噎得一愣,在他心里,不管是小舅母还是七姨妈,都只是个称呼,所以他从来都是把谢浣儿当平辈看待。
“你年纪还没我大吧?”
“辈分比你大就行了。”谢浣儿不耐烦地皱眉,“快叫。”
说也奇怪,对着陆夭开口就能叫小舅母的人,此时此刻突然张不开口了,他清清嗓子,不动声色转移话题。
“刚刚多谢帮忙解围,我做东,请你吃顿好的吧,城西有家能边吃边听戏的馆子,包你没去过,如何?”
谢浣儿沉吟片刻,料想今日这赏花宴也赏不出个所以然来了,倒不如跟魏明轩出去逛逛。
魏明轩也没给她迟疑太久的功夫,伸手拉住她袖子。
“走吧,别犹豫了,那家最近来了江南的戏班子,唱得相当不错,一票难求。”
“那你能订上座儿?”
“那当然,也不看看小爷是谁?”
“吹吧!”
两人说着,渐行渐远,待到身影几乎完全看不见的时候,陆夭和谢文茵才从后面隐匿的树丛里出来。
“瞧瞧,我没说错吧。”陆夭伸手从头上拍打下两片叶子,“就说他俩有点苗头。”
谢文茵深深叹口气,她倒是不很在乎所谓的伦理,但关键有人在乎啊。
“皇兄铁定不会允许的,这差着辈儿呢,但凡他在一天,这婚事成不了。”
“那也未必。”陆夭弯起唇角,眼神带了点冷意,“得看是你哪个皇兄在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