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客气。
“这么说你是来了葵水呗?那简单,让嬷嬷验身吧!”
媛姐儿那张哭花了的脸登时僵住,她根本没来葵水啊,一旦验身,势必无法自圆其说。
陆夭内心也想继续看戏,但魏明轩一个大男人还在场,再下去有点过了。作为主人家,她这会儿应该出来一锤定音了。
“二小姐说因为裙子脏了才出来,那么这里离你们赏花的地方差不多有一刻钟的路。而且那旁边就有给女眷换衣服的地方,为什么要跑这么远?这是其一。其二,就如郡主所言,你衣服脏了却没有拿换洗衣服,下身脏了却脱上身,这又是何道理?”
谢浣儿忍不住再次冷笑。
“在人家府上做客,乱走乱闯,这就是节度使府上的教女之道吗?”
“我不是,我没有。”媛姐儿情知今日不好收场,但好在她们没有把柄,于是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,看向魏明轩,“公子,这事是个误会。”
公子?这么说她并不知道魏明轩的身份?陆夭心下了然。
“误会?”谢浣儿似是听了什么笑话一般,她往前迈了两步,盯着对方,一字一顿,“我从林子里看着你过来,想钻小门去前院。结果见那傻子拿着衣服进了净房,所以才尾随进来的,对吗?”
媛姐儿如遭雷击,她万万没想到,自己的一举一动竟然都落了旁人的眼。
魏明轩这会儿恨不得给谢浣儿摆个长生牌位,压根没计较对方说自己“傻子”,甚至连上次施粥谢浣儿没认出他那件事,也打算一笔勾销。
“空口无凭,郡主也不能肆意给人扣屎盆子。”媛姐儿强迫自己挺直背脊,“明明被人看了身子的是我,怎么现在反倒成了我的错?”
她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反正也已经到了这一步,没什么输不起的,就是闹开来也不怕。自己名义上到底还是节度使家的嫡次女,被宁王麾下的将官不小心占了便宜,最多各打五十大板,双方各退一步,结个亲,皆大欢喜。
就因为笃定这一点,所以她才敢理直气壮。
陆夭显然猜透了她的想法,于是抿了抿唇,故意扬声道。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