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她。等改日文哥儿好利索了,我再亲自带着孩子过去磕头。”
东西被送到陆夭手上时,她连看都没看。
“文哥儿如今怎样了?可比昨日好些了?”陆夭不紧不慢地问道,“身上的痘疹可开花了?有没有破溃?”
那丫鬟毕恭毕敬回答。
“托王妃的福,哥儿已经退了烧,我来的时候已经能喝下米粥了。至于身上的疹子,奴婢没有贴身伺候,所以不敢乱说,但奶奶神色比昨日松快许多,想来是哥儿无碍了。”
陆夭点点头,表情微微松了口气,孩子没事,她总算安心了。
那丫鬟心下好奇,没想到宁王妃会这样关心一个跟自己毫无瓜葛的娃娃。
正胡思乱想着,就听陆夭又道。
“把东西带回去吧,我不图她这份谢礼。”说着让孙嬷嬷拿出装好的几包药,“每日两次外敷,配合内服的药,五日之后,我再过去瞧。”
柳林胡同那丫鬟不敢违拗,本来是送东西来的,没想到竟然还领了东西回去,她跪下磕头道了谢,拿着药走了。
宁王在一旁脸色不佳。
“为了个不相干的孩子,你以身犯险不说,还熬夜登门,犯得上吗?”
陆夭不答反问。
“听说这两日,邓元一直对芸娘避而不见,甚至躲到户部去了?”
宁王冷哼了声。
“那个缩头乌龟哪里敢去部里躲着?告了假,在家装病呢。”
“装病?”陆夭倒有几分好奇起来,“芸娘不过是个外室,他犯得上装病吗?甚至连朝都不去上了。”
话一出口,陆夭自己就恍然大悟了。
“他是不是在躲徐阁老?那边十有八九是对他施压了,他不敢贸然嫁祸给你,只能趁此机会装病。毕竟芸娘是徐阁老送的人,躲她也算名正言顺,就是徐阁老本人也说不出什么。”
正如陆夭所猜测的,邓元确实是在左右为难。前一日芸娘派人来找他的时候,他不是不想管,那毕竟也是他亲儿子。可风口浪尖,多少双眼睛盯着盼着他露出马脚,儿子没了可以再生,可官位没了,他这把年纪却再难翻身了。
于是他在家里装了两天缩头乌龟,这才大着胆子去了一趟柳林胡同,结果却吃了个闭门羹,芸娘把他拒之门外。
邓元自知理亏,在门外伏低做小。
“都是我的错,我也是身不由己,咱们有什么事关起门说,别让人看笑话。”言外之意,别惹人眉眼。
芸娘最擅察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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