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刚好印在谢知蕴脸上。
谢知蕴此人从来不是吃亏的料,当即反手把人拉到怀里,反攻了回去。
待到停下的时候,陆夭气喘吁吁,睨一眼气定神闲的那人,真是的,还好等下不必再出门,不然还得补一次口脂。
宁王怕她生气,立马见风使舵转移话题。
“魏明轩的母亲给我寄了封信来。”
陆夭愣了一下,花了点时间去反应,为什么人家要给他寄信。后来才想起来,按辈分,那也算谢知蕴的姐姐了。
“信上说什么?”
“说了些客套话,然后特地送了份厚礼给你。”
陆夭诧异抬头,若说魏明轩给她送礼还说得过去,敏惠郡主为什么要这么做?
忽然脑中灵光一闪。
“想让我给她儿子说媒?”
宁王点点头。
“你这说媒的本事也是名声在外了,前儿遇见城阳王,还托我问你,有没有认识些长进的年轻才俊。”宁王从鼻子里冷哼了下,“真是笑话,你若是认识有长进的年轻才俊,我成什么了?”
陆夭忍俊不禁,笑的肩膀都在抖,但她确实也理解城阳王的心情。一个人当爹又当妈把女儿带大,现在孩子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,没有嫡母在,自然是要多上点心的。
“你也不能说我喜欢做媒,这是当家主母的职责所在。嬷嬷前两日还在跟我说,府里丫鬟有些年纪大,也到了要放出去的时候了,我还没来得及物色。”
宁王毫不在意地耸耸肩。
“家里小厮原也不少,配几个就是了。”
陆夭笑着看他一眼,伸手在他脸上戳了一下,这动作透露着亲昵和大胆。
“我岂不知道这个?只是咱们府上大多都是家生子儿,有些爹妈还是跟过先皇后的人,自然想有个好归宿,配小厮可惜了。”说到这里,她狡黠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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