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乌鸦嘴,实在是上次五小姐和哈伦搞的那次乌龙把她弄怕了。
谢文茵也是一怔,随即反应过来当初那件事,立刻摇摇头。
“比这还诡异。”她见陆夭凑过来,才压低声音道,“他一到宁王府,就拉着三哥去了小书房,鬼鬼祟祟,还当着我的面把门关上了。”
陆夭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画面,确实,这比逛窑子诡异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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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马车驶入信王所在的那条胡同,陆夭依然没有驱散脑中那个画面。
宁王在一旁观察她半天了,见人一会儿蹙眉,一会儿摇头,一会儿又诡笑,心里不免嘀咕,难不成是撞客着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了,不然怎么举止如此诡异。
他小心翼翼拉了拉陆夭的手。
“你没事吧?”
陆夭这才从沉思中被唤醒,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宁王,宁王后背无端发凉,陆小夭每每露出这种算计的眼神,十有八九有人就要倒霉了。
今日只有他们夫妻俩,显而易见,自己最危险。
“刚刚你和司大人在书房聊什么了?”
原来是这件事,他还以为怎么了呢,宁王顿时松口气。
“没什么。”
陆夭心中疑窦更甚,事无不可对人言,虽然她觉得这两个死对头之间大概也不会有什么秘密,可谢知蕴这个态度实在太过奇怪。
“没什么是什么意思?”陆夭侧身,“你俩总不会在书房喝茶喝了大半个时辰吧?”
宁王不好意思说这大半个时辰里,有多一半的时候,两人是在唇枪舌战。
“就聊了聊信王的事。”宁王顾左右而言他,“对了,那丫头的病你真有把握吗?若不行就算了,你大着肚子,犯不上以身试险。”
“她确实不是痨病,不会过人,这点你可以放心。”
陆夭微微叹了口气,谢清儿的病是母胎先天自带的不足,导致身体比常人孱弱,一点风寒都可以要了她的命。虽然这些年信王已经用尽各种手段,但收效甚微,不过是靠珍贵药品续命罢了。
“很难治吗?”宁王见她面露难色,宽慰道,“尽人事听天命,我们也不是非要出手相救不可。”
医者父母心,陆夭前世并没有很深刻地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。可这一世不一样了,如果可以,她很想治好谢清儿。
这个年纪的姑娘,还可以嫁心仪的人,生两三个娃娃,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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