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果不其然,床上的人没有半点反应。
那身影见状,动作麻利自袖中摸出根长针,长针被打磨得极其锋利,泛着微微寒光。
这凶器能杀人于无形,这样次日一早被人发现,即便是验尸,也不会发现任何破绽。
思及至此,那身影单指执针,朝着钱落葵头顶大穴猛地刺去——
长针带着满满的杀意袭来,下手之人足够快速,然后几乎就是在没入发丝的瞬间,床上的钱落葵忽然利落地翻了个身,躲开了致命一击。
行凶者脸色骤变,这会儿若是停手,对方叫嚷起来,可就功亏一篑了。
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第二次又执针刺去。
此时钱落葵以手撑身,已经快速坐了起来,开口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惊怒和不敢置信。
“谢朗,那香果然是你放的!为何要这么狠心加害我!”
局面尚未明朗,这个时候杀妻并不是最佳选择,一旦钱落葵暴毙,就算能在启献帝的掩护下逃过验尸,但大婚丧母,新婚丧妻,对一个有争位野心的皇长子来说,显然在民心和口碑上就落了下风。
持针的手微微顿了顿,就在这愣怔的瞬间,钱落葵趁机翻身下床,点亮了床头的灯盏。
谢朗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在光线之下无所遁形。
方才有一瞬间他在想,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?
还是说钱落葵的医术已经高明到这个地步,连无色无味的香料都可以分辨?
钱落葵比他还要震惊,她一早就发现房中味道不对,猜到可能是有人要对她动手。脑中快速筛选了一些可疑人选,最终觉得,可能是陆夭那边安插了人,想要结果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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