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打算是夫妇二人次日一起去地窖提审的。
然而宁王还没有等待这个机会,刘嬷嬷就让人传话过来,说自己要招了。
陆夭此时刚刚起床,闻言冷笑了下,并没有马上过去听审。
她泰然自若地吩咐摆膳,又让人去把无忧居提前收拾好,今日要开门应诊,路子都送信说在药王谷耽搁了几日,陆夭打算亲自去坐诊两日。
一切交代完毕,这才不紧不慢地转向来传话的婆子。
“回去让她好好想想,这次是不是想清楚了要招。最好反反复复想清楚,如果胆敢再有半个字谎话,那结果她到底能不能承受。”
婆子在一旁唯唯称是。
宁王斜倚在床上,饶有兴致地看着陆夭,这是他没见过的一面,就听她又吩咐道。
“水可以给半碗,但饭不许吃,觉也不能睡,到下午我从无忧居回来之前,还有六七个时辰,可以让她慢慢想。”
那婆子面上闪过一丝惊恐,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镇定,点了点头,随即退出了屋子。
“倒是没想过,你处理起这种事居然有一套。”宁王唇边溢出一抹笑意,“便是刑部大牢,手段也未必有你高明.”
陆夭颇有些不以为然。
“人家刑部都是直接见血,我这可差得远呢。”
宁王笑笑,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,只是又继续问道。
“你为什么不急着提审?”
按理说,一个人不吃不喝不睡撑到现在,正是意志最为薄弱的时候。但凡稍微给点希望,必然能马上卸下心防,此时问话是最佳时机。
但陆夭显然不这么认为,她摆了摆手,胸有成竹。
“如果刘嬷嬷是这么容易就放弃的性子,早在头一次我问她的时候就说实话了。你想想看,一个跟前主子保持联络的瘦马,能在大学士府潜伏这么多年却不被发现,必然有她的能耐在。”她眯起眼,轻笑了下,“这才一整夜而已,寻常奴婢熬一夜是常有的事,这么快便说要招,十有八九是假的。”
宁王闻言挑眉,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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