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就走的,但后来宁王妃来了,她不好马上就走,加上太后说,都是孕妇,多交流一下有利于生产,又给她俩传授了一些当年怀七公主时候的经验。
钱落葵如坐针毡,她又不是真的怀孕,听这些只会觉得愈发心虚,所以就一直想走,结果这时候宫女端进来一盏梨汤,然后……
见她讷讷不成语,启献帝当机立断。
“真相尚未查明之前,不许声张此事!”
然而跟随的内监神情复杂,默默看向刚刚跑出去呼喊的那位宫女。
现在再说这个是不是已经晚了?该声张的都声张完了。
启献帝往内殿走去,他很快便察觉到了不对劲,越往里走越能听到嘈杂声,而且不单单是宫女的声音。
他下意识疾行几步直接进入内殿,结果就在进去的那一瞬间,瞳孔登时震颤了下。
怎么会这么多人?婚丧嫁娶宴客也不过如此吧?
但见视线所及范围内,几乎后宫所有的嫔妃女眷都在场,被毒害的太后本人此刻面色苍白躺在榻上,极为虚弱的样子。
启献帝脸色铁青,猛地想起今日是大年初六,阖宫给太后请安的日子,随即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
这下好了,皇长子妃毒害太后的事怕是要传遍皇宫每个角落甚至是死角了。
这种意料之外的不受掌控,让他有短暂崩溃之感,但作为帝王,还是第一时间恢复了冷静。
“母后可有大碍?”他急切地朝太后询问道。
此时此刻才发现,宁王妃也在,脸色肃然站在旁边。
这就意味着,接下来他对此事的处理,显得尤为重要,否则很容易给老三乃至朝堂众人把柄。
“皇上放心,一场虚惊,幸亏未曾得手。”太后微微叹了口气,看向外间的钱落葵,故作大度,“这孩子可能也是一时糊涂。”
这话看似在替钱落葵开脱,实际上却等于给她下毒的行为定了性。
启献帝视线从众人身上扫过,沉声问道。
“谁能说说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”
这种场合,陆夭自然不会开口,哪怕她是现场唯一一个后宫之外的嫔妃。她缄默不语,其他妃嫔自然更不会做这个出头鸟。
长乐宫的掌事嬷嬷看了一眼案上的汤盅,从旁走出来,然后下跪叙述经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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