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,就一人一间。”
合着男孩儿就不配住好一点的房间呗?
陆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准备回头再收拾个像样的房间,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,无论男女都应该住得好一些。
宁王还兀自在念叨。
“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男孩子要从小磨练。”
陆夭懒得听他厚此薄彼,又往外走。
外面堂屋很亮堂,靠窗摆着两张小小的书桌,书桌上整整齐齐堆放着《三字经》、《幼学琼林》、《诗经》,书桌边上是一具小小的绣架,各色丝线按颜色明暗分类挂在旁边。
旁边是几个博古架,架上间或摆着许多小玩意儿,陆夭仔细一看,惊诧地转过头去。
“你怎么把这几件也摆出来了?”
实在不怪她惊讶,实在是宁王摆出来的那几件,都是绝世珍品,光是凑齐那一对梅瓶就不容易。饶是她外祖出身天下第一皇商,也不会轻易把这些拿出来给孩子做摆设。
“他们还小,若是打破了,很危险的。”
宁王本以为她要说东西贵重,听到危险二字,立刻唤人将那些瓷器收了下去。
陆夭见博古架上还有不少色彩鲜艳的耳环、项链、小荷包之物,新鲜光亮,又很可爱,不由得心底柔软一片。
“我替孩子们谢谢你。”她笑弯了眉眼,用嫩嫩的嗓音模仿着孩童,“爹爹费心了。”
被陆夭这么正儿八经地感谢了一下,宁王登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他笑了笑。
“头一次当爹,也没什么经验,准备不周,多担待吧。”
“无妨,这种事情就是一回生二回熟。”
夫妻二人耍了一会儿花腔,不约而同停下来,宁王冲陆夭伸手。
“陆小夭,过来。”
被他点到名字的陆夭乖乖过去,顺势靠在那人怀里。
“你怀孕辛苦了。”宁王摸着她的长发,“这一胎生完之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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