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而你故意哄抬物价,他反倒觉得这东西物超所值。
思及至此,他恭恭敬敬抬手抱拳,压低声音道。
“还请王妃给指条明路。”
陆夭耸耸肩。
“那就给他个邪祟呗,你自己找个邪祟,再亲手把它铲除,让皇上亲眼看着,这事儿不就解决了吗?”
道士目瞪口呆,宁王妃怎么能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呢?
仿佛她说的不是个邪祟,而是个蟑螂或者老鼠,他若是有这本事,凭空变出邪祟来,还用在这儿发愁吗?
“还有其他法子么?”
陆夭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问,故作遗憾点点头。
“道长觉得此计不妥?”
道长心说我觉得很妥,但我确实不会凭空制造邪祟。
“王妃蕙质兰心,定然还有其他法子。”
“那就只能祸水东引了。”陆夭语气轻描淡写,仿若谈家常,但出口的话却字字惊人,“既然道长找不到邪祟,却又要跟帝王交差,可以拿宫中现有的人做做文章嘛。”
“这……贫道要如何做呢?”道人此时的神情有些懵,“而且偌大皇宫,那么多人,找谁做文章比较好呢?”
“道长不知道吗?”陆夭像看傻子一样看他,“皇长子妃成婚之前,钦天监曾经卜算过,说她是雏凤之命啊,这件事皇上也知道。你想,皇后去世,后宫虚位以待,偏生若是德妃生下皇上的老来子,未必没有资格争一下后位,两人在命格上,这不就是犯冲了吗?”
道人愈发目瞪口呆,宁王妃不去摆摊算命,真是可惜了,这循循善诱的本事,就是死人也能说活了。
“这件事也不是凭空捏造,所以道长大可以自信些。”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道人,“话说得越笃定,可信度越高,就越能看出国师的能耐。别忘了,之前皇上对你可是信任有加,有基础在,不必担心。”
陆夭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,来找这位国师之前,她已经悄悄让人查过德妃的脉案,确实有流产的迹象。说来也不奇怪,换成哪个孕妇,日夜折腾睡不安寝,对孩子都是有百害而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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