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真是冤枉。
“所以这人不行寻个由头退回去吧。”
“你说晚了,我已经让孙嬷嬷把他们一家四口的卖身契都拿到手了。”陆夭转念一想,又笑道,“其实也无妨,这枚棋子若是用好了,也不枉我费一场劲。”
见宁王意味深长盯着她,随即点点头。
“这件事你不必管了,我来解决,你专心寻找信王的下落就行。”她眼神落在窗外的一点,那一点正是皇宫方向,“宫里的事你也不用操心,交给我吧,管保搅乱这一池水。”
宁王忽然有种预感,不知道宫里谁又要倒霉了。
***
启献帝这个年过得并不顺畅,先是暗探得知信王可能并没有死,接着又传来德妃腹中胎儿不大稳妥的消息。
人年纪大了,其实很看重这点骨血,于是叫来国师,又是做法又是贴符,折腾了好几日。
国师本人也很无奈,这位德妃娘娘,前前后后请他来过好几次,该贴符的地方都贴了,就差直接拿黄纸糊窗户了。若不是二人年龄悬殊太大,他真要怀疑对方频繁召见,是不是看上自己了。
然而启献帝信任他的程度远远超过太医,即便太医一而再再而三暗示,德妃再这样不分昼夜折腾下去,怕是真对胎儿不好,他还是罔顾那些意见,一心要从风水上找出毛病来。
没办法,身为国师,他只能硬着头皮上,还得表现出煞有介事的样子。否则岂不是要自砸招牌吗?
虽说这招牌已经岌岌可危了,最近几次卜卦差点翻车,跟钦天监的结果出入极大,幸好他能言善辩,每每能强行把话圆回来,否则真是要翻车了。
越是这样,越如履薄冰,生怕哪一日启献帝态度变了,待他不如先前那般器重了,那才是真的要命。
好在这两天,德妃的宫里稍稍消停了些,启献帝认为都是他的功劳,于是大手一挥,放他回府去休养两日。
托皇帝的福,他在都城也置办了一套宅子,国师嘛,总不能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。
这一晚被宫女送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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