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色,这么阴差阳错,就去了大学士府。
待到得知信王出事之后,她很是提心吊胆了一阵子,生怕启献帝想起来翻旧账,但后来发现似乎没有动静,她这才安心在司家驻扎了下来。
直到前段时间,她收到了来自信王的消息,她们在王府的时候,都有固定的传信方式,外人一般看不懂。
送信的是个娇俏伶俐的小姑娘,跟在牙婆子身后,说是要卖到府中做丫鬟,刘嬷嬷一眼便看出,那孩子是瘦马出身,除了行走之中透出的几分水灵,眉梢眼角那股子媚态是一般人学不来的,这一定是有专门的教习培养。
果不其然,那孩子给了她一封密信,上面是信王让她筹措钱款的消息。
给的时间限度很长,但数目也非常之大,司家数代清廉,哪里有油水可挖。说明他早早算到了谢文茵要嫁过来,那笔嫁妆才是真正的宝藏。
陆夭听完来龙去脉之后,登时觉得,信王在都城肯定有眼线,至少宫里和朝堂的一举一动,他十有八九都是知晓的。
“我出来开府那一年,曾经去查过,皇上鸩杀了信王的后事经办者,并且查抄了他的府邸,但这笔账内库根本就对不上,这只有一种可能,要么这笔钱进了皇上的私库,要么这笔钱被信王提前转移走了。”他言语中有微微的庆幸之感,“这场仗虽然看似是皇帝赢了,但信王也不是不堪一击的软柿子,那笔钱我让王管家粗粗算过,组建一支精锐军绰绰有余。”
这跟陆夭得到的消息差不多,但刘嬷嬷到底不是信王的心腹,所以不能估算出他到底手握多少钱财。但可以肯定的是,在鱼米之乡扬州呆了几年,当地商贾又是那样的殷勤,信王敛财数目绝不会小。
“你这几年没有追查信王的下落吗?”
“他既然能隐姓埋名,自然不可能那么容易让人查到,更何况还有魏家做障眼法。”宁王轻笑了下,“我猜这件事最紧张的人应该是皇上,你想,若是知道人活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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