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之后,将人就地正法,但却并未查抄家产,试问若真是弑君谋反的大罪,又怎么可能如此高高抬起轻轻放下?”
发现这个疑点之后,再把手里的线索串起来,很容易就理顺了大部分逻辑关系。
“当今圣上秉性多疑,绝不会斩草不除根,若真有一个冒天下之大不韪造反的叔父,怕不是要把人拉出来鞭尸?唯一的可能性,就是信王当年并没有真的反。”
他一字一顿,并且仔细观察城阳王细微的面部表情变化,果不其然,见他眼神动了动。
“大庭广众之下诛杀先皇亲自封的藩王,而且落败被擒不是带回来审问,而是直接就地正法,就是傻子也会觉得不对劲吧?”
司寇直勾勾地看着城阳王。
“信王为人懦弱,会不会谋反您比我清楚。”
“是与不是,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,何苦还要翻旧账?”城阳王的话,间接等于承认了信王还在世的事实,“难不成,你是为了老三?你们两个不是向来不睦吗?”
但见刚刚还气定神闲的司寇,登时有了神色波动。
“怎么可能?我是为了天下公义!”
***
司家的团年饭显然要比宫里热闹些,以往每一年,谢文茵都是跟太后在长乐宫里,说白了,只有母女对坐。哪像现在,热热闹闹一家子人。
这还是她第一次参加寻常人家的团年饭,看什么都是新鲜的。
因为算来算去也只有十多口,所以不分桌,大家围坐在一张圆桌旁,反倒显得更亲热些。
最上首坐的是司大学士夫妇,往下是城阳王,谢文茵贵为公主,按照身份应该坐在司夫人身侧,但她规规矩矩,按照司寇的排行坐到了最末,将最靠近司夫人的位置留给了司家长兄长嫂。
熟归熟,但嫁为人妇,就该守约定俗成的规矩。
司家大嫂也算是看着谢文茵长大的,她不是个爱计较的性子,但谢文茵不能仗着公主身份,越过对方长媳宗妇的身份。
“你来挨着母亲坐吧。”司家大嫂打趣着,“有你在,母亲都能多吃两碗饭。”
谢文茵知道这是礼让她,随即笑笑,拿出小时候撒娇撒痴的架势。
“挨着大嫂一样能多吃两碗饭。”说毕偏头看了看身旁司云麓好看的侧脸,“我等了这么多年,好容易能挨着他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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