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次替德嫔诊断出有孕,陆夭莫名其妙就成了众人口里的福星,她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坊间就已经开始流传有关宁王妃的种种神奇之处。
原本去大觉寺求子的妇人,一股脑儿都涌向陆夭那间新开的铺子。
一连几日,她已经替不下四五家的高门贵妇看过,顺路听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辛,爽快是极爽快,累也是真累。
“再这么下去,我快成送子娘娘了。”陆夭小小地伸了个懒腰,“你说这消息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呢?”
孙嬷嬷满面含笑,端了一碗血燕过来。
“求子是高门避不过的话题,眼下德嫔有了喜,自然恨不得昭告天下,有心人不难知道原委。”孙嬷嬷将燕窝递到陆夭手里,“尤其那位德嫔娘娘又有意让人知道,以证明她和您关系匪浅,大概也是想沾沾喜气。”
陆夭未置可否,德嫔在大楚无依无靠,比起之前不能嫁入宁王府的遗憾,眼下这点荣华富贵才是她想极力把握住的。
毕竟,谁也不傻。
她一边喝燕窝一边合计着手头刚刚接的这几个能赚多少银子,猝不及防一只手突然伸到她面前,吓得陆夭险些把嘴里那口汤吐出来。
下意识抬头,就见药王正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她。
“你这小没良心的,天天忙人家的鸡毛蒜皮,自家的事半点也不操心。”说毕凑近前来,神秘兮兮压低声音,“上次我不是跟你说嘛,月儿和路小子,感觉有些不太对劲。”
有那么一瞬间,陆夭以为药王已经洞悉全部,但老头儿接下来的话让她登时又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“我这两天观察,确实不对劲,每次他俩嘀嘀咕咕说什么,我一过去,立刻就不说了!”药王自以为得意地看着陆夭,“所以我断定,他俩肯定是在谋划怎么把我送走。”
陆夭深深叹了口气,试图启发她这位不开窍的师父。
“我上次是不是劝你,做好喝姑爷茶的准备?”
“那不是说你肚子里的小丫头日后若是继承我药王谷,要招个上门女婿给我敬茶吗?”
陆夭带着点绝望瞥了眼药王,不知道人一根筋有没有药可以医,医书上那些启智的药物管用吗?
药王见她沉默不语,也有些犯嘀咕,想了半晌,才试探着开口。
“你的意思,月儿在外头有了相好的,让她师哥帮忙瞒着?”说到这里,他恍然大悟,“难怪我说他俩一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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