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时辰之后,月儿和路子都匆匆赶到。
“你怎么不打个招呼就来了?”月儿劈头盖脸数落着她爹,“来就来,怎么还上门偷狗呢!去打扰我们就算了,师姐怀着孕,你来捣什么乱啊!”
药王从这一堆连珠炮似的话语中,迅速厘清了重点。
“谁是我们?我们是谁?”
月儿疑惑地看一眼她爹,怀疑几个月没见,这老头儿是不是糊涂了。
“自然是我和师哥啊!”
药王摸了摸嘴边并不存在的胡子,敏锐觉得有几分不对劲,他闺女什么时候开始,跟她师哥如此不见外了呢,这“我们”用的也太熟练了吧。
月儿没理会她爹神神叨叨的想法,转头跟陆夭道歉。
“师姐,你别搭理我爹,我这就把他弄走,你好好养着,莫动了胎气。”
宁王在一旁心底暗赞这小师妹着实上道,比她爹靠谱多了,孰料药王摆摆手,一口拒绝。
“我不走,我是特地来帮你师姐安胎的。”
“师姐的胎好好的,距离生产还有七个多月,你到时候再来也来得及。”月儿一口堵死了药王的退路,“况且无忧居距离王府不过半柱香的车程,你乖乖跟我走,每个月平安脉的时候再来。”
“不行!”药王犯了老小孩儿的脾气,油盐不进,“这可是咱们药王谷未来的继承人,我不得亲自照看?”
这句话一出口,全屋人都傻了,半晌宁王才缓过劲儿来。
“我闺女,怎么就成了你药王谷继承人了呢!”
“你怎么就知道是闺女呢?”
这下连陆夭都有些惊讶了,她的脉象自己摸过,压根还辨别不出男女来,药王从进门到现在,碰都没碰过自己的脉,这怀孕又不同于其他,望闻问切,光靠望可是望不出个所以然来的。
不过对象是药王,似乎又说的通,毕竟他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本事。
“师父这就能看出男女了?”
“谁说我看出来了?”药王撇撇嘴,一脸看傻子的表情,“我只是言语上反驳他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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