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从未央宫出来,就见王管家心急如焚等在宫门口,见宁王扶着陆夭,后面跟着孙嬷嬷,这才重重松了口气。
“王爷王妃,马车已经备好,那些被控制的龙鳞卫要如何处置?”
“送到守城禁军去,让我们的人盯着。”宁王轻描淡写地说着,“宫里这批龙鳞卫,是时候换一换了。”
王管家颔首,就听宁王又吩咐道。
“刚刚试图对王妃动手的那些老婆子,都丢到天牢去,等候发落。”
王管家意会。
“王爷放心,奴才管保叫王妃出了这口气。”
领命而去。
宁王扶着陆夭走到马车前,见她正要拎裙子上去,干脆伸手将人打横抱起,直接抱上了马车。
不算宽敞的空间只剩下了两个人,陆夭动了动唇,刚要开口,就听宁王柔声截住了她的话头。
“是我的错,说好要看顾你们母女,结果却让你以身犯险,受这么大委屈。”
陆夭原本是想解释两句她今晚的计划,可闻言却再也忍不住,险些当场落下泪来。她别过头去,不想让谢知蕴看见她这个样子。
宁王刚刚在帝后面前那一身凌厉铠甲登时褪去,他轻轻扳过陆夭的肩膀,双手捧起她的脸,意外发现陆夭的下颌比他走的时候更尖了。
这才短短半个月而已。
他深深叹口气,单手抹去陆夭眼角的泪,手指也染上一抹濡湿,出口的话愈发歉疚。
“我明明可以早一点回来的。”
去洛城不是临时起意,当初启献帝开口让他赴汴州治水的时候,他便打定主意,这次不能再隐忍了。他那位皇兄虽然暂时没有撕掉伪善的面皮,但既然他今日能派自己去水患最严重的一线,来日就能让他去边陲送死。
以前他无牵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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