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高居储君之位的,头一胎就怀双生子,日后怕是会混淆嫡长。
“这消息可做得准?”经历了太多波折,皇后比以往更加谨慎,“必须得多方查证,千万别闹出什么乱子。”
“千真万确,臣妾的人绝对可靠,他还拓了一份脉案出来。”说着从怀里拿出几张纸,恭恭敬敬递给皇后,“除了脉案记载的双胎之外,这里的药方臣妾也已经找府医核对过了,里面有些药都是加量的,若是怀单胎,断断用不上这个分量。”
皇后闻言心下笃定,宁王对陆夭向来紧张,若不是怀了双胎,断不会让人胡乱给她吃药。
这件事陆夭本人肯定早就知道,她素来自诩医术高明,把个脉应该不在话下,怎么还会去找她师哥呢?必然是因为知道严重性,所以才要搬救兵。
皇后徐徐又坐回到位置上,她在心里梳理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,愈发觉得疑点很多。
现在想想,她千里赴汴州十有八九也是个幌子,也就是说,很可能是为了躲过孕期,到时候直接带着孩子回来。
更有甚者,把另一个孩子养在民间,神不知鬼不觉。
皇后深吸一口气,阖上眼,再睁开眼时,眼里精光四射。
“怀双胎是天大的好事,宁王妃为人低调,不喜张扬,那么本宫就代劳吧,替她昭告天下。”
***
陆夭这两日开始情绪稳定了许多,开始泡在书房,将所见所闻所感细细写成书信,倒是并不寄出去,有时候还信手涂鸦几笔,纯属寄托。
孙嬷嬷起初还有些担心,但发现自从开始写手札,王妃的心情反倒好了很多,这才略略放下心来。
她帮不上别的忙,只能在饮食上更加经心。一时间,府里的厨子忙得脚不沾地,一日六七顿换着花样做吃食,想让她多吃些。
连带的,陆夭写进书信的内容都丰富了许多,每日都有长长一串菜谱,记录今日都吃了什么,用的什么材料,有什么相生相克的忌讳。
这一日她在书房,刚写两页,忽然觉得有些心神不宁,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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