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名的巷弄里弥漫着一股子药味,这几日天气变化无常,都城很多人都感染了风寒。
大楚向来医馆不多,这下子更是忙上加忙。
无忧居一早就排起长长的队伍,大掌柜出面维持了好几次秩序,奈何人越来越多,实在有些混乱。
这样下去怕出事,于是进去请示路子都,路子都正在给人把脉,闻言微微皱眉。
“去煮祛风寒的茶,还有咱们自己配的药包,轻症的每人先发一些,回去喝几日看看,别排着了。”他略一沉吟,“把哈伦也叫来一起,他把脉更快些。”
掌柜的如蒙大赦,随即去安排了。
哈伦这两日闲来无事,每天在家里跟五小姐打马吊,五小姐自幼擅长此道,几十张马吊牌玩得炉火纯青,哈伦就没赢过两次。
然而新手瘾大,越是输就越是想翻盘,大掌柜到他府上的时候,就见他脸上贴满了白条,像挂了张门帘子一般。五小姐在对面边出牌边打哈欠,看得出来是有些无聊,但贴条的时候却没有半点手软。
大掌柜轻咳两声,说明了来意,哈伦还没开口,五小姐立刻应允了。
“去,跟师伯说一声,我们等下就到。”
大掌柜高高兴兴走了,哈伦满脸不可置信。
“我都贴成这样了,你突然说不玩就不玩,这不是耍赖嘛!”
五小姐心说,咱俩现在谁更像耍赖啊。但她向来深谙说话之道,温婉地笑着开口。
“咱们算打平吧,暂时鸣金休战,改日再战,毕竟正事要紧。”
哈伦盘算了一下,觉得这样似乎对自己更有利,当即点头同意,二人换过衣服,叫车夫备了车,准备出门。
临走之前,他都已经上车了,特意又折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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