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是何种情景,她抬眼看谢知蕴。
那人像是才刚从她的话里反应过来,表情十分冷静。
“你在担心什么?”宁王才意识到陆夭的脸色似乎有些过于严肃了,“你怕双胎到时候不好生产?”
陆夭一时词穷,她对于谢知蕴的感觉不可谓不复杂,有时候觉得他睿智理智,运筹帷幄。有时候又觉得他脑子里空无一物,仿佛只有一根筋。
明明是这么严肃的事,他竟然能说出这么无知且幼稚的话。
“双胎不能同为长子,不然会对社稷有碍。”陆夭忍住扶额的冲动,“你自幼在皇室长大,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?”
这话出口,宁王才明白她烦恼的是什么,索性绕过来到她旁边,也学着陆夭的样子斜倚在妆台上。
“你这大半日闷闷不乐,就是因为这个?”他看着陆夭不自觉蹙眉的样子,不觉好笑,“你不是出了名的心思缜密,怎么这件事却糊涂起来了呢?”
见陆夭眉立,冷冷瞪了自己一眼,知她要发火,连忙按住她的手。
“别急别急,你若是生气,骂我两句使得,但千万别动手。忍一忍,等孩子出生后,随你怎么发泄,这总可以吧。”
“你别吞吞吐吐卖关子,可能更好些。”陆夭冷凝着脸,自己在这里着急,他还不紧不慢。
“别急别急,你想想,皇长子同为双胞才会对社稷有碍。”他生怕陆夭用力,小心翼翼把她的手包裹在手心,“你只是宁王妃,生男生女,生单胎还是双胞,于社稷何干?”
陆夭一下子被说愣了,随即反应过来。
“你的意思是,皇帝一时半刻不可能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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