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授意,佯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。
谢文茵悄悄去了老太君所在的后院,出来的时候脸色并不太好看,但她只字未提,只是默默到了前院,叫着司寇一起回府了。
三嫂怀孕这件事,她本身是惊喜交加的,但后院闹出的那些破事,简直让人如鲠在喉。
不过老太君所言有理,自家的丑事,还得自家遮掩,所以谢文茵忍了这口气,并没有声张。
最后陆夭有孕这件事,也只是在薛家内部传开了,并不曾带到宅门之外,而唯一有可能泄露天机的院判此时此刻正在宁王府后院寝殿里,垂手侍立。
许是因为前世子嗣有遗憾的缘故,陆夭在对待腹中胎儿这件事上,堪称心细如发。刚刚院判在薛府那一脸欲言又止,她分明看在眼里。
“此地安全无虞,院判有话可以直说了。”陆夭态度温和,甚至带了点惯常的笑容,“院判知道我不擅女科,很多事可能要等待一两月之后才能把得出来,所以有话不妨直接告知,也免得初为人母还要担惊受怕。”
这几句话入情入理,又把姿态放得很低,承认自己把脉不济,间接肯定了她院判的医术,又带了点情感胁迫的味道在里面。
院判轻轻叹口气,并没有直说,而是出言道。
“能否允许在下再为王妃把一次脉?我想在验证一二。”
陆夭干脆利落地伸出手去,对方这次轻车熟路,只略微摸了摸两侧的脉象,便站起来对陆夭道喜。
“恭喜王妃,确为喜脉无疑。”
陆夭眉梢眼角表情未变,静静等着她的下文。院判见她表情,知道今日瞒不过,而且这种事也瞒不了多久,如她所言,要不了一两个月,陆夭自己也能把脉把出来。
余光扫了始终未发一语的宁王一眼,发现这位冷面王爷从进门到现在就没说过一句话,不知是沉浸在即将为人父的喜悦中,还是被王妃授意不许开口。
但她知道,能在风云诡变的大楚成为储君,必然是有深藏不露的过人之处,于是后面开口的话,也多了几分谨慎。
“《脉经》有云,妊娠四月,左尺滑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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