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貌呢?”
启献帝猛地一拍桌子,满室皆静。
“皇后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皇后环视一圈屋内众人,徐徐开了口。
“这是污蔑,臣妾不认。”
王老太医像是早料到皇后不会屈服一样,颤巍巍从贴身中衣里掏出一沓子纸张。
“这些年给皇后娘娘的方子,老朽都有记载,除了自用之外,也有些用到了宫内其他嫔妃娘娘身上吧?”说着将方子呈上去,“皇上若是不信,可以去太医院查验出诊记录,看看是不是能跟这些方子对上。”
皇后眼神大变。
在这后宫之中,没有谁的手是绝对干净的,她能稳居这个位置,自然也不例外。
那老太医既然能拿出方子,十有八九就是真能查到,自己怕是要替人背锅了,正要辩驳,启献帝已经先她一步把单子拿到手。
皇后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,因为她看到启献帝肉眼可见变了脸色。
果然下一刻,就听启献帝冷声道。
“皇后真是好本事,都到了这份上还想撇干净!”说着将纸朝着皇后脸上掷去,“瞧瞧这纸,这墨,是不是格外眼熟。”
皇后心下凛然,捡起来仔细看看,心顿时沉了下去。
那纸是她亲手做的花笺,她素擅长做这些闺阁玩意儿,进宫后长日漫漫,无从打发时间,就做这些来解闷儿。
但她有个癖好,自己做的笺从不送人,就给嬷嬷和宫女们记记账,她没事抄抄经。
启献帝跟她夫妻多年,深谙她这点习惯。
“不光是信笺,就连松香墨,都是你宫里的独一份儿。”
证据确凿,辩无可辩,皇后知道今日栽了,但下手的到底是谁?
她看向陆夭,陆夭气定神闲,她尚未来得及仔细观察,就听启献帝呵斥道。
“皇后品行不端,择日在未央宫闭门思过,待朕查明,再做定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