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小心撞破……撞破宁王妃给王爷准备的惊喜。”说毕瞥一眼陆夭,“臣妾也是大局为重,生怕那红莲教徒余孽伤害到太后……”
话音未落,就见陆夭笑笑。
“皇后娘娘说得没错,大局为重,您贵为国母,那么未央宫自然也不能错过,要查一起查。万一有些余孽未清,哪日突然惊扰了帝后,岂不是悔之晚矣?”
启献帝和皇后对视一眼,隐隐都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,但话已经说出口,总不能打着这个旗号搜完太后的长乐宫,却放过皇后的未央宫吧?
“难不成,压根没有红莲教徒这回事,皇后娘娘是拿着鸡毛当令箭?”偏生陆夭不依不饶,又是一顶大帽子扣下来,“太后娘娘深居简出不问世事,七公主又刚出嫁,这么一闹,像是故意专挑软柿子捏一样。”
皇后面容尴尬,这一顶又一顶关于孝道的大帽子压下来,连辩驳都无从辩驳。
最重要的是,启献帝向来以孝为先,陆夭就是抓住了这个破绽,狠狠拿捏了她一把。
“身正不怕影子斜,要搜便搜就是。”皇后一脸坦然。
陆夭就等她这句话,跟宁王使个眼色,后者立刻带人直扑后院。
皇后自知长乐宫没什么可搜的,于是悠哉坐在启献帝旁边煮茶,然而不消片刻,后院就闹腾起来。
皇后深深蹙眉,吩咐道。
“去后面瞧瞧,吵嚷什么?”
掌事嬷嬷领命而去,很快就折返回来,脸色煞白,讷讷开不了口。
皇后心下顿时有几分不悦。
“有话就直说,皇上面前,吞吞吐吐做什么?”
掌事嬷嬷急忙跪下。
“娘娘恕罪,是宁王刚刚在咱们后殿的地窖,搜出个大活人来!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
皇后闻言大惊,急忙瞥一眼启献帝的脸色,极力反驳。
“千真万确,须发花白的一个老头儿,就在咱们地窖里。”
启献帝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,皇后的心径直沉了下去。
陆夭在一旁,不动声色露出冷笑,好戏这才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