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各处,这两日发现宁王妃频繁出入长乐宫,而且总是鬼鬼祟祟去后殿。”
“这不应该啊。”皇后轻咬下唇,喃喃自语。
宁王妃和太后因为给宁王纳妾的事,早已是面和心不和,又怎么会频繁出入长乐宫呢?
而且后殿能有什么?除了冰窖就是储藏间,她一个主子,去那里难不成干杂活?
“知不知道宁王妃出入后殿做什么?”
“听说是下冰窖。”那掌事嬷嬷迟疑着,“而且咱们的人听闻风声后,派人日夜监视长乐宫,发现宁王妃每次都带着食盒下去,而且一连几日都呆大半个时辰,出来后亲手将冰窖锁上,不许任何人进去。”
皇后听得一头雾水,已经过了中秋节,宫里压根没有人用冰了,陆夭每日去冰窖做什么?还带着食盒,难不成里面藏了个奸夫?
这念头一出,就迅速膨胀起来。
是啊,陆夭成婚两年无所出,有没有可能是想借腹生子?
她越想越觉得可能,这种事是男人都不能接受,所以宁王十有八九不知情,而太后考虑到储君对薛家的利益,才会睁一眼闭一眼给陆夭提供方便,二人串通一气,为的就是保住宁王的储君位。
毕竟在朝堂之上,没有什么比子嗣更有说服力了。
“好啊,她这是忙不迭要将把柄送上门呢。”皇后冷笑,“宁王妃在太后宫中私藏外男,日日行那不轨之事,证据确凿。本宫倒要看看,这次还有谁能救得了她!”
不过皇后到底是后宫浸淫多年,等闲不会轻易出手,她耐住性子又观察了好几日,确定万无一失,这才决定布局。
那晚皇后亲自去小厨房下厨,做了几道启献帝爱吃的小菜,又叫人去请,说是有要事相商,果不其然当晚他就来了未央宫。
皇后跟舒贵妃不同,虽然不会温柔小意曲意逢迎,但却是个能商量事的人。
启献帝这几日朝堂不太顺遂,于是来了先发牢骚。
“这德昂公主失踪好几日了,眼看南诏那边有些蠢蠢欲动。”启献帝揉揉眉心,“我大楚虽然不惧外战,但到底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
皇后向来很会揣摩启献帝的心思,这个话头一开,她就知道对方接下来要说什么,于是殷勤地倒了杯竹叶茶过去,温言软语道。
“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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