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落,就见司寇端着托盘走进来。
宫女们面面相觑,驸马怎么能亲自做这种事,这不是明晃晃打她们的脸吗?
司寇对于宫女们的表情视而不见,径直走到谢文茵身旁,挥手示意伺候的众人都下去。
连翘为难地看看谢文茵,谢文茵立刻拒绝。
“不行,我得赶紧挽发梳洗,从这儿赶到大学士府,也得一炷香时间。”
“不必着急,我伤势未愈,已经告诉过他们,直接过去用午饭。”
谢文茵登时愣在当场,还可以这样吗?
想想似乎颇有些道理,儿子受伤不宜早起,和儿媳不懂事没能早起,自然是前者更容易被公婆接受嘛。
思及至此,她朝着司寇投去赞许的目光。
司寇脸上的表情较之刚才对宫女说话时,显然温和了几分。
连翘等人见状,纷纷识趣地退了出去。
谢文茵这才注意到司寇手上端着的东西,不由得探头好奇询问。
“这装的是什么?”
“采阴补阳汤。”
司寇态度过于一本正经,谢文茵甚至疑心自己听错了,这不是秦楼楚馆才有的东西吗?
“你再说一次,什么汤?”
司寇被她天真的表情逗得微微弯了唇角。
“就是新婚夜之后弥补身体亏空的汤。”
谢文茵登时涨红了脸。
“那不是该你喝才对吗?”
“我喝了。”司寇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,“所以这份是你的,要补一起补。”
谢文茵回想起前一晚的激烈战况,似乎是需要补补,又见宫女们都已经走远,于是接过来一饮而尽。
伺候她的人都走了,只好自己换衣服,还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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