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见那身影穿街走巷,看似没有任何目的,就是纯属东游西逛。
远远尾随的陆夭忍不住有几分急促,伸手戳戳宁王的手臂。
“你说他大半夜瞎溜达什么呢?”
秋日深夜还是有几分凉意,宁王抓住那只微凉的小手包在掌心里,不疾不徐道。
“你不觉得一个皇子,大半夜不睡觉,在宵禁的夜里溜达来溜达去才不正常吗?”
她当然觉得不正常啊,他冒险出宫,又怎么可能只是为了闲逛?又不是狗,要圈地盘,势必是有其他目的才会出来。
而这一幕总感觉似曾相识。
“你觉不觉得有点熟悉?”陆夭微微蹙眉,“之前静王派出的那个宫女,也是这样大半夜兜圈子。”
宁王挑眉,赞许地点点头。
“可以啊陆小夭,没想到你也有细作的天赋。”
陆夭没好气地白他一眼,在她观念当中,但凡是女性细作,都跟烟花之地脱不了干系。
宁王显然从表情里窥探到了她的想法,立刻摆手否认。
“你想哪儿去了!真正的细作,是大隐隐于市,很可能你每日看到卖菜的佃户,卖肉的猎户,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。”
这话引起了陆夭的兴趣,她将身子侧过去,满眼写着好奇。
“你的意思,咱们府里这位赶车的车夫,其实很可能是个细作。”
宁王猛地一震,还真让她说着了。
夫妻俩插科打诨好一会儿,就见谢朗突然加速,似是要甩掉无形的跟踪者。
宁王冷笑一声,果然见车夫无声无息跟上,陆夭心中一动,难不成这车夫还真是受过细作的训练?
但见谢朗七拐八拐,进了条极不起眼的小巷,随即朝巷子深处疾行而去。
巷口狭窄,宁王和陆夭下了车,尾随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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