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夭一直等到谢文茵行完合卺礼,这才彻底松了口气,这会儿就算有天大的事,估计都不能拆散这一对了。
来参加大婚的外人都道宁王夫妇真是给足司府面子,陪着迎亲送亲不说,还贴心留下直至最后环节。
宁王不知众人心理活动,瞧着司寇来前院安席,面露不屑,转头问陆夭。
“咱们走吧?还是你不放心,要等到洞房?”此时已到酉时,有些宗亲女眷不耐烦留下吃饭,干脆跟司夫人说了告辞。
陆夭犹豫片刻,决定还是等到散席再走,宁王知道谢文茵的婚事一直是她心结,当下也没多言,径直往男宾那桌去了。
他是储君,今日又陪着迎亲,自然被奉为座上宾。
司大学士内心感念宁王纡尊降贵陪小儿子去迎亲,但他惯为人师,拉不下脸,于是把司寇叫过来,摆出一副清高的表情。
“叫你来安席,你杵在那里做甚,还不好好答谢一下今日帮忙的亲友,别让人说我司家没家教!”
司寇知他是想让自己去跟谢知蕴道个谢,但不愿明说。
平心而论,今日之事,谢知蕴确实帮了忙,但这些年两人都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,让他突然去低头,别说自己,怕是对方也会觉得诡异。
于是他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,去给其他人敬酒答谢了。
司大学士被气得吹胡子瞪眼,倒是司夫人一眼看穿父子俩的别扭,主动去跟陆夭表达了一下谢意,还按照坊间规矩塞了个送亲的红封。
这倒让陆夭觉得很不好意思。
那厢司寇已经敬了一圈酒,到最后迎亲的那一桌时,被宋尧拉住了。
“哥几个陪你刀山火海过了一圈,不来敬一杯说不过去吧?”
话音未了,就听宁王冷哼一声。
“刀山火海?亏你说得出口,也不想想你今日都干什么了,负责看热闹是吗?”
宋尧被噎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,登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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