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道。
“说不定人家现在还在做娥皇女英的美梦呢。”
其实谢浣儿自从额头受伤之后便深居简出,但谢文茵记着当初那一鞭子的仇,再想起她对司云麓的虎视眈眈,难免觉得生气。
“我这就带你去。”
只见司寇伸手拉起谢文茵,把她有些搞懵了,下意识问出口。
“带我去哪儿?”
司寇一脸正色。
“带你去打破她的美梦。”
***
宁王到底没有逃过给雪团儿洗澡的命运,但见他对着清水、皂角和一团毛茸茸的不明生物,满脸写着不情愿。
陆夭好整以暇坐在床沿,有一搭无一搭晃着脚。
“不就是洗个澡嘛,至于么?”
宁王一句脏话哽在喉咙,最后生生又咽了下去,他满脸幽怨地看着陆夭。
“陆小夭,我发现你真的变了,以前那个会帮我把虎将军捉走的贤惠王妃哪儿去了?”
“难道不是你先把那个对我事事坦诚的王爷给变没了吗?”陆夭不紧不慢怼了一句,见宁王垮下脸,不免又好奇道,“你真这么害怕狗?”
“不是害怕。”宁王立刻反驳,试图挽回尊严,“只是对所有带毛的动物都不太喜欢罢了。”
陆夭若有所思点点头,被他刚刚提到的虎将军提醒,于是说道。
“今日在琳琅的及笄宴上,我见着虎将军又带着一串湿脚印跑回来,可长乐宫的掌事嬷嬷急三火四就把猫带走了,像是生怕我发现什么一样。”
说到正事,宁王放下手中的毛刷,转头看她。
“你说句实话,你是不是怀疑太后窝藏王太医,是为了掩盖她当年做的一些事情?”
陆夭轻叹一声,谢知蕴不是傻子,有些事他不是不明白,只是不想去认真琢磨,毕竟生母是被亲生姨母害死这件事。不管于情于理,都不太容易接受就是了。
她跳下床走过去,接过对方手中的刷子,轻声安抚道。
“事情没有定论之前先别多想,先等琳琅的婚事过了再说。”
宁王很轻地叹了口气,没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