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,如果前世自己能够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屠宫救人,说不爱,那是假的。
“我信。”陆夭抹掉眼泪,出其不意搭上宁王的脉,“所以那脚伤是真的没有任何影响了,对吗?”
宁王故意笑道。
“怎么,若是没有任何影响了,你还打算再把它打断一次?”
陆夭没好气瞪他一眼,脉象健旺,也看不出有什么遗留的症候,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。
“上次你是怎么伪造出旧伤痕迹的?我把过两次脉,明明是有旧伤痕迹。”
“就用了点小手段。”宁王心虚地咳嗽两声,随即转移话题,“开饭吧,午膳在宫里铁定没吃好,我让她们准备几个你爱吃的小菜。”
陆夭一把扯住要离开的他。
“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吃饭。”
宁王见躲不过,期期艾艾开了口。
“那我说了,你不能生气。”
陆夭未置可否,眼神灼灼。
“我用了点内力,把小腿以下的经脉暂时封住了。”他见陆夭有变脸的迹象,立刻抓住对方手腕,以防她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举动,“说好不生气的。”
“我没这么说过。”陆夭冷凝着脸,“你知道这样弄不好的话,有可能会真的不良于行。”
“我有分寸。”宁王满不在乎耸耸肩,故意逗弄陆夭,“万一真的不良于行,不是还有你嘛,我相信你的医术。”
陆夭冷哼一声,刚要呵斥两句他的胡说八道,忽然感觉脚上有个什么东西在拱来拱去,低头一看,见是雪团儿。
她立刻舒展了眉眼,蹲下身子把小狗抱起来,宁王不动声色退了几步远,就见陆夭又皱起眉头。
“不是让你给它洗澡吗,怎么还这么脏?”
追着雪团儿进来的王管家刚巧听见这句,随即将同情的目光投向宁王。
心道,若是王妃知道,您把她最心爱的粉彩茶具砸了,怕是要数罪并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