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你会感觉五脏六腑奇痒无比,但是又不能伸手去挠,那种感觉才是销魂。”
痛完了开始痒?
死士内心浮起一抹恐惧。
宁王在一旁暗暗称道,陆小夭果然深谙攻心之术。对于被审的犯人来说,比肉体疼痛更可怕的,是未知的恐惧。
看着死士从不动如山到面色扭曲,围观众人心情皆十分复杂。
都知道宁王妃有本事,但却不知道这么有本事。不愧是司大人欣赏的狠角色,活死人肉白骨看来只是人家技能的一种,瞧瞧,这攻心战玩得比老手还熟稔。
看看这手段,这话术,真要来大理寺就职,他们怕是连饭碗都砸了。
思及至此,众人看向面色平静的宁王,内心不约而同浮现出几许同情之感。
王爷在府里,想必日子过的很辛苦吧。
宁王浑然不知自己被同情,他看见死士眼中的理智渐渐被痛苦吞噬。
太痒了。
如果说疼痛尚且可以靠意志力抵抗的话,这排山倒海的痒感根本无法忍受。
陆夭见火候差不多,再次适时出声。
“现在肯说了吗?若是不肯也无妨,等下还会有一轮新体验,横竖药粉都用了,不妨就都体验一轮好了。”
死士眼中浮现出挣扎。
“你到底想知道什么……”
陆夭收敛了玩笑之色,一字一顿。
“幕后主使,人在何处?”
***
七月初七,谢文茵的及笄礼转瞬即至。
大楚皇宫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,几乎所有三品以上的命妇都来参加她的及笄礼。
簪子是司夫人带来的。
宫女端着个红漆雕花的小托盘上来,上面放着一枚白玉簪,嵌着两朵并蒂玉兰,是她最喜欢的。
“到底还是夫人了解我。”谢文茵眉眼弯弯,“还记得我喜欢玉兰。”
“哪里是我了解你。”司夫人拍拍她的手,“我本来准备的是紫玉凤尾簪,这是那臭小子拿来的,硬生生把我准备的簪子给换了。”
谢文茵心里涌上几许甜丝丝的暖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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