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皱眉,那日人家重伤他明明紧张得要死,这会儿又开始恶言相向了。
不过司寇也没让她失望,下一刻,就缓缓从堂屋走出来。
“我若是死了,你专程过来瞧死人,说明你也没正常到哪儿去吧。”
陆夭忍不住扶额,外人眼中不假辞色的大理寺寺卿在宁王面前,就像个毛头小子般暴躁易怒。
为免战火蔓延,陆夭赶紧上前一步,伸手去搭脉,但见脉象健旺,于是松开手。
“再吃两天药,就可以换食补的方子了。”
司寇微微颔首。
“那宫女的死确有蹊跷,不是自杀。”他顿了顿,“但也肯定不是钱落葵所为,我查过卷宗,这两人应该没有交集。”
“我知道不是她。”陆夭狡黠眨眨眼,“不过是借你大理寺的地盘,关她两日罢了。”
司寇立刻会意,依大理寺卿平日的清高,总是要说些什么的,但到底感激陆夭出手相救在先,也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。
宁王瞧不惯他这副爱答不理的德行,正要出言讥讽两句,却被陆夭扯了扯袖子。
谢文茵自幼见惯这幅场景,于是急忙跳出来打圆场。
“既然来了,就喝杯茶,吃些茶点,瞧瞧我持家的手段,也尝尝我们新厨子的手艺。”
陆夭见她俨然是一副女主人姿态,自然不好拂了这份好意,于是从善如流。
“那就尝尝你府上的手艺。”她特意强调了“你府上”,不出意外捕捉到小姑娘耳根一抹红晕,但谢文茵还是落落大方一挥手,叫下人端了茶点上来。
宁王和司寇不吃点心,干脆各自占据餐桌一端,谁也不理谁。
厨娘端上来点心攒盘,里面琳琅满目摆满了窝丝糖、云片糕、茯苓糕、杏仁酥,陆夭伸手拈了个自己喜欢的牛皮糖放在嘴里,果然劲道好吃。
“这是自己熬糖做的?”她惊呼。
“那当然,方子都是我从宫里带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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