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在三更之前睡下过。”
陆夭一听这可不行!
哈伦生母不在,没人提点,长此以往,这身子不就搞垮了吗?
“你不能纵着他,身体是自己的。”
“我也委婉劝过啊,可这刚刚成婚,我也不好多说,”五小姐一手掩口,打了个小小的哈欠,“就只能黑天白天陪着,时间长了确实是困。”
陆夭闻言更惊诧了,晚上还不算,还有白日宣淫?以前怎么没看出来,这小子居然是个淫棍!
“回头我让王爷去数落数落这小子,开荤就没个节制。”
开荤是什么?五小姐登时愣住了,反应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陆夭说的是什么,脸立刻涨得通红。
“师父想到哪儿去了!他是拉着我日夜在玩。”
陆夭内心喟叹,这嫁为人妇到底是不一样,“玩”这个词都能轻易说出口了,那燕玺楼揽客说的不也是这句吗?
客官,来玩玩吧。
不得不说,大楚文化真是博大精深,以前她还觉得哈伦学艺不精,现在发现,确实是学到了文化精髓。
五小姐见陆夭面色一变再变,知道她十有八九是误会了,急急忙忙解释。
“我们是真的玩,他白日带我逛鸟市,逛虫市。晚上就去听曲儿,回府之后拉着我观察他那些药草,不少都是晚上才开,有时候就叫上师伯师姑打牌,解解闷儿,这几日我赢了不少呢!”
陆夭听到这里才微微松口气,其实她一直想把路子都和月儿挪出来,这几日事忙,也没顾得上。
“刚好你提起来,我这边给路师哥和月儿收拾了房子,赶明儿就让他俩搬出来吧,也省得你们点灯熬油夜战。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五小姐想起刚刚进门时哈伦说的话,脑袋摇得像拨浪鼓,“那他准要以为是我把师伯和师姑挤兑走了。”
“放心吧,这事我来办,肯定不会让你落埋怨。”陆夭拍拍她的手,随即又意味深长道,“你那枚印章,我想办法找了个好去处,这一半日就有消息,到时候给你递个信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