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夭也觉得奇了。
“她一个深居宫中的宫女,又不需要作奸犯科,为什么会对于跟踪之术如此熟悉?”思及至此,她忽然眼神一亮,“难不成,她是细作?”
那日在皇后宴席上,她就觉得这宫女颇为眼生,可细想下来也不对。
宫中对于外派宫女是有记录的,如果没有登记在册,断然不会出现在皇后宴席上。更何况她仔细观察过,这宫女仪态极好,一看就是经过多年调教的。
“不会是细作。”宁王笃定接口。
“为什么?”陆夭下意识脱口而出,既然都是细作了,谢知蕴又如何得知人家不是呢?
但见她这位夫君笑了笑。
“因为这大楚所有潜伏的细作,我都知道。”他语气淡然得好像在说今日天气如何,“暗卫的作用之一就是收集这些信息。”
陆夭心下感慨,谢知蕴在她面前经常显得有些无赖,以至于让她忽略了,他前世一直是个有作为的人。
“可是你说,一个人会本能用着这么高明的方法甩掉潜在敌人,说明她绝不会是普通宫女。”陆夭看向宁王,“很可能她经常出宫。”
宁王唇角勾起一丝冷笑。
“是不是,很快就能确定了。”
陆夭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发现那宫女进了条熟悉的胡同口,未及细想,宁王卷住她的腰,几个起落,上了墙头。
“别出声,她察觉了。”
***
司寇到底是练武出身,底子不错,隔了一夜,人已经彻底清醒过来,只是伤口在肩膀和前胸,起身有些不便。
“你回宫去吧。”
他瞧一眼谢文茵眼底的青黑,淡淡开口,赶在小姑娘回绝之前又补充道。
“去洗个澡,睡一觉,换件衣服,跟皇上太后交代一声,再来。”
谢文茵面色稍霁。
“派人回去送个信便好,何苦还折腾我一趟呢?”
经过这一晚,她受伤的脚踝处已经明显肿起来了,如同断裂般,稍微一动,钻心疼痛就如潮水般涌来。
她压根不敢起身,生怕被司寇看出端倪,他太了解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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