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转过头去,这才多久啊,陆小夭已经将翻墙入室说得这么理所应当了。
不知道是该感慨自己感染力过人,还是该感慨她适应力超强。
只是这口味着实重了些吧?
“你要听钱侍郎夫妇的墙角?”
虽然也觉得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,但大半夜翻墙去人家府上,他确实想不到其他理由啊。
陆夭已经被他隔三岔五不按理出牌搞得没脾气了。
“我想去送趟东西。”
宁王愈发惊讶,难不成她打算投毒?
否则实在想不出,以陆小夭和钱家那几位的关系,有什么能送的。
“你想去送什么?”他小心翼翼地开口,生怕触动她某根弦,引火烧身。
陆夭想了想,印章今日不在身上,回府折腾过去怕是要天亮了,不如改天吧。
于是反过来问宁王。
“你带我去燕玺楼想干嘛?”
宁王见她不再纠缠钱家,神秘笑笑。
“到了你便知道了。”
***
舒贵妃宫里侧殿,夜色已经完全笼罩屋内,却没有掌灯。
静王站在窗旁,月光从窗棱里洒进来,侧面照着他的脸,使得这张原本端正的脸一面呈现在光亮下,一面则被掩映在昏暗里。
今日是笙儿大婚的日子,前几天父皇将他狠狠训了一顿,说他骚扰臣女,德不配位,甚至当众将他禁了足。
笑话,那本是他的妻,况且他不过是个皇子,有什么可配位的。
静王看看外面天色,面上凝起了冰霜,此时此刻,笙儿应该已经入洞房了。
一想到昔日发妻在别人床上辗转承欢,他不由自主捏紧了拳头,恨不得咬碎后槽牙。
若换做前世,那些人不过是匍伏在他脚下的狗,可这一世却能骑到他头上拉屎拉尿。
哈伦,宁王妃,夺妻之仇不共戴天,他记住了!
待他翻身,这些人通通等着被踩在脚底下吧。
此时,一个眼生的宫女如鬼魅般闪身进来,就听静王沉声道。
“去,给钱侍郎府送点东西。”
***
此时此刻的哈伦府邸,宴席已经散尽。
新房里收拾停当,丫鬟早已按吩咐将带过来的嫁妆摆好放妥,墙角香炉里点着有催情功效的幽兰香,这是陆夭临走时点上的,怕小夫妇年少不知事,尤其是哈伦。
所以当师父的,必要时就得推一把。
五小姐卸了钗环,正在指挥丫鬟们把那几盆芍药放在窗底下。
这屋子一花一木都是她之前亲手布置的,大婚当晚看来,很有几分温馨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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