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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夭被叫醒的时候,蜷在宁王怀里睡得正熟。
她睡眼惺忪地起来,几乎是凭本能被带到司寇床前的,借着烛火,她看见谢文茵眼睛虽然还肿着,但情绪明显好了很多。
“醒了?感觉如何?”
司寇微微颔首。
“多亏宁王妃仗义相救。”
确实是仗义,连太医都说可能没救了,她却亲自动手给自己缝了针。意识虽然不甚清醒,但该听到的,一句都没漏掉,包括那段旁敲侧击夸大其词让谢文茵嫁他的说辞。
思及至此,他抬眸跟陆夭对上,眼里是尽在不言中的感谢。
陆夭意会,伸手替他把脉,故作沉吟。
谢文茵登时紧张起来。
“三嫂,他没事吧?”
“虽然人醒过来了,但还是很虚弱,而且大伤元气。”陆夭深深叹口气,”说难听点,还有一只脚踩在鬼门关里呢。”
谢文茵闻言登时紧张起来,反倒是刚刚已经从陆夭口中得知真相的宁王在旁边暗叹一声,不知该说小七好骗,还是陆小夭太会唬人。
“到底是重伤,要痊愈也非一朝一夕。”陆夭故意加重语气,“若没有人悉心照料,怕是不容易恢复。”
一旁的老管家刚想表忠心,就被宁王一记眼刀,冷冷瞪回去了。
他脑子一转,登时明白了个中原委,于是也故作为难道。
“老奴年纪大了,脑子着实有些不济事,这要是忘了给少爷熬药,或者熬错了药,可不是闹着玩儿的。”
“我来。”谢文茵不假思索地接口,“横竖已经过了庚帖,我不怕人说闲话。”
陆夭闻言笑笑,心头那块大石终于落了地。
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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