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别让我说第二次。”
卫朗仿佛早就料到她会是这种态度,径直让开半个身子,这下谢文茵反倒有些狐疑。
“你就这么放我走?”
“就算我拦你,你也必定要去,对吗?”卫朗耸耸肩,“所以何必多此一举。”
谢文茵不欲多说,越过他直接往外走去,卫朗没有拦。
宫外停着辆马车,谢文茵连垫脚凳都顾不上踩,直接跳了上去。
已是宵禁时分,路上空无一人,马车赶得很快,一路颠簸,谢文茵只觉胸口揪紧,整个人被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占据了。
明明前几天司云麓还好好的,怎么会突然遇袭呢?
马车很快抵达司寇的私人府邸,谢文茵心下愈发沉重,应该是伤势不轻,不想让司家二老操心,所以才径直回了私宅。
距离上次来这里不过数日之久,心情却是迥然不同,车夫下马车掀开帘子让谢文茵下来,她竟有几分胆怯。
老管家是从司家一直跟着司寇过来的,此时急急忙忙迎出来。
谢文茵心神不宁,下来时一脚踏空,险些直接跪在地上。
老管家吓得连连提醒:“公主小心。”
谢文茵顾不得脚踝隐隐作痛,一瘸一拐快步进去了。
司寇这间府邸不算大,三进的院落很快便到了正房,谢文茵刚到门口,便闻到浓重的血腥味。
她脚下愈发虚软,伸手扶住门框想稳稳心神再进去,不料门是半开的,随着她推动往后直接打开,她整个人跌进去,惊扰了正在把脉的太医。
太医常在宫中行走,见是七公主,急忙欲下跪行礼,被谢文茵断喝一声。
“先把脉!”
太医知道二人关系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,于是不敢怠慢,伸手继续搭脉。
就在这个空隙里,谢文茵才有机会细细打量躺在床上的人那人。
平素俊逸的脸此刻苍白如纸,肩胛骨被血水浸透,隐约可见刀伤,且深可见骨。
谢文茵死死咬住下唇,不让自己哭出声。
“他怎么会伤成这样的?”
老管家闻言急忙接口道。
“小少爷出城查案,回来的时候在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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