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谢知蕴,这一世较之前一世已经占了先机。
眼下储君位在手,虽然多了个不清楚底细的嫡长子,但她有信心,这一世定然能助力谢知蕴登顶那个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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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王夫妇赶到相府的时候,哈伦正满头大汗,在五小姐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烤肉,烤两块,就从窗户给五小姐递一块,旁边还围着好几个不知所措的仆妇。
宰相夫人和全福人见陆夭来了,纷纷松口气。
“王妃您可来了,快劝劝姑爷,哪有大婚之前留宿的,赶紧让他回去吧。”
陆夭强忍住扶额的冲动,上前几步扯住哈伦正在递烤肉的手。
“你这又是发哪门子的疯?”
“这你得问她们。”哈伦嘴里正叼着一块肉,说话有些语焉不详,“怎么就让宵小进来小五的院子了?”
陆夭闻言一惊,转头看向宰相夫人,后者脸上立刻带了三分赧然,明显有些难以启齿。
“静王殿下说来给小五添妆,刚巧被姑爷撞上了。”
“何时轮到他来添妆了?”陆夭又不傻,“添妆也该是舒贵妃派人来,他一个未婚皇子,登门添妆算怎么档子事儿呢?”
宰相夫人尚未开口,哈伦便在一边搭腔了。
“岂止是登门,是直接登堂。”
陆夭闻言更觉惊诧,静王不是都已经打定主意娶钱落葵了吗?怎么还会对五小姐纠缠不休?
就算是昔日旧情难忘,也该有个限度,难不成他觉得都已经到这个节骨眼了,事情还能有转圜余地吗?
“静王人呢?”
“走了。”宰相夫人对此也颇有微词,但对方到底是皇子,况且大婚当前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所以老爷便做主,把人放走了。
这位宰相大人惯常是会和稀泥的,陆夭闻言冷哼一声,转头冲哈伦道。
“既然你岳父不好出面,那你就在此处守着便是。”说毕意味深长看一眼哑口无言的宰相夫人,“谁家媳妇儿谁心疼,夫人,您说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