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静王悄悄找他舅舅卜算过当朝所有适龄女子的八字,你猜如何?”
“钱落葵是凤命?”陆夭脱口而出。
宁王挑眉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陆夭不欲跟他扯些有的没的,直奔主题问道。
“她果真是凤命?”
“只是雏凤,能不能一飞冲天,还得看她嫁给了什么人。”宁王轻哼一声,“老二大概是觉得,他是那个真命天子,所以需要二人相辅相成。”
陆夭没有纠正静王的序齿其实已经变成了老三。
她细细揣摩宁王刚刚说的那番话,如果是这样,那就说得通了,为什么他会不惜得罪皇后,只为娶到钱落葵,自古命理大于天。
钱落葵大概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此贵重,毕竟除了钦天监,坊间没有哪一个算命先生敢算出寻常女子有凤命。
陆夭微微弯了唇角。
静王那日给自己下毒的帐她还记得,他不是想娶钱落葵么,那自己就偏偏不让他如愿。
正盘算着,却被人咬住了耳朵。
“我送了这么大一个消息给你,有什么奖励?”
陆夭还未及回答,后面的话,便消失在胶着的唇齿间了。
***
哈伦的婚期定在十六,十三日开始,男方家里就开始来催妆了。
新郎官作为外乡人,对这些事一窍不通,好在有个本乡本土的百宝箱魏明轩从旁提点。
“这催妆本来是大婚当日才做的,原本是怕新妇梳洗妆扮太慢,也是为了考验考验新姑爷,做首催妆诗,显摆显摆文采,顺便催新嫁娘快点。”魏明轩讲得头头是道,“不过你未来岳父是当朝宰相,家底不菲,所以咱们早几日去催,主要是先把嫁妆搬过去。”
哈伦琢磨着,这就意味着接下来这几日,他都可以自由出入苏家,也不错。
本以为这两日见不着面的,结果到了才发现,满不是那么回事。
催妆这两日,苏家请来的人挺多,而且还都颇有脸面,因为另一方代表人是宁王妃,所以大家把每个环节都安排得十分周到,不要说出现纰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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