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落葵这几日过得不甚舒心,她那个唯利是图的爹已经开始托官媒给她物色人家。要不是突如其来的太子丧礼,怕是她现在已经被拉去给人相看了。
那位面慈心狠的继母倒是一口应承帮她想办法,可想来想去总是不见有动静。
钱落葵心头着急,这日趁着钱侍郎去宫中,自己悄悄溜出府。
她在哈伦府邸门口徘徊了许久,始终不见路子都回来,眼看到了宵禁时间,只得厚着脸皮去敲门。
结果却被告知,路子都跟着哈伦去了宁王府赴宴。
想也知道会在宁王府遇见谁,想起之前路子都看陆夭的眼神,钱落葵心凉了半截儿。
无精打采回到家,却被刚巧同时归来的钱侍郎在堂屋堵个正着。
“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,整日不在家里做针线学规矩,天天出门闲晃。”钱侍郎大概是在外面受了些闲气,正愁没地方发泄,“这么晚才回来,若是被有心人知道,你还怎么嫁人!”
钱落葵低着头,一言不发,以她的经验,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还口,否则更是没完没了。
但今日这经验显然没有奏效。
“说话啊!那日在人家宁王府跟王妃挑衅的时候不是很能说吗?”
钱侍郎今日在外,被人话里话外嘲讽,说有眼不识泰山,他家女儿得罪了宁王妃,人家可是未来皇后。加之宁王又对王妃宠爱有加,这枕头风一吹,他想再升迁可是难上加难。
钱侍郎越想越火大,回来看见始作俑者,这怎么忍得住。
钱落葵咬紧下唇,强迫自己忍住。
钱侍郎看她这副样子愈发不顺眼,一个巴掌甩过去,钱落葵脸上顿时浮起明显的巴掌印。
“都是你这死丫头,害老子仕途受阻。”说毕还要再打,外头忽然有丫鬟引着个内监进来回话。
“老爷,这位公公说是请大小姐明日去北城赴宴。”
钱侍郎一愣,饶是他不问庶务,也知道北城是贵族男女相看的地方,于是赔笑问道。
“敢问是宫里哪位贵人?“
“是皇后娘娘。”
钱侍郎以为自己听错了,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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