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唯一的纽带就只有母后。
思及至此,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。
城阳王进了雅室,里面有位穿丝绵长袍,气质儒雅的男人等在那里,正是薛爵爷。
“王爷安好。”薛爵爷抬手施礼,“一别经年,别来无恙否?”
城阳王也客气还了个礼。
“无事不登三宝殿,贸然约爵爷出城,实在是有事相求。”
薛爵爷心底不禁升起物是人非之感。
太后当时还待字闺中时,他一度以为这位王爷会成为自己的二姐夫。
孰料造化弄人,大姐去世后,二姐嫁入宫中成了继后,这段姻缘终究是镜花水月。
“王爷但说无妨,这个求字实在当不起。”
城阳王深知必然要欠下这个人情,于是也不迂回,直接开口。
“小女前日在宫中跟南诏公主比试赛马的时候,不慎伤到额头,留下了疤痕,听闻薛家麾下有不少江湖神医,可否施以援手。”他忍住难堪,“只要能医好浣儿的脸,爵爷尽管开条件。”
薛爵爷未料他是来为女儿求医,略有些为难。
“王爷也知家姐对当年之事积怨颇深,不是我不愿帮忙,实在是……”
窗外谢文茵闻言皱眉,母后不是说二人自此之后男婚女嫁,各不相干么,怎么舅舅又说是对城阳王积怨颇深?
就听城阳王开口道。
“我知道这事是我对不起她,欠她的已经不能还了,但日后我会加倍补偿琳琅。”
谢文茵如遭雷击。
为什么亏欠母后的要加倍补偿自己,她不是傻子。
答案已经呼之欲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