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那日谢文茵跟司寇一路追着城阳王的马车出了城,二人深知城阳王是习武之人,警觉性极高,所以跟踪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,不敢距离太近。
马车出了城郊,朝着一处田庄奔去,谢文茵脸色渐渐沉了下来。
她自幼在都城长大,小时候没少背着太后溜出来,对周边郊外简直了如指掌,这条路通往的地方只有一处。
司寇执掌大理寺,出外办案不在少数,自然也认出了此处,他心下有些纳罕,难得出言安慰。
“或许只是出城逛逛。”
谢文茵好看的眉头打了结,家里女儿受伤毁容,做父亲的没事怎么会随便出城闲逛。
前方马车又拐了弯,这下目的地更加明朗,那个方向只有一栋建筑。
谢文茵当机立断吩咐车夫。
“停车。”
马车依言停下,谢文茵直接下了车。
“我的马车太容易被认出来,还是走着过去吧,横竖那地方就在眼前了。”
她看一眼端坐在马车上没有动弹的司寇,像极了小时候每一次她逼他陪自己去探险,于是轻轻笑了笑。
“这次不强迫你跟着我啦,在这里等着也成。”
司寇自然不会让她一个人单枪匹马去冒险,他低声问道。
“真的要去吗?”
谢文茵一下子笑了起来,这句话司云麓问过她无数次,每次她在危险边缘试探的时候,他总会板着脸问一句“真的要去吗”,然后义无反顾地跟着,美其名曰自己是被迫的。
“我已经可以自保了。”她唇角还残存着三分笑意,“这次你真的不用担心。”
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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