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茵问愣了,她反应片刻,随即垂头丧气道。
“出事倒不至于,但确实遇到点棘手的事。”
司寇将手收回去,又恢复了挺拔如松柏的站姿,仿佛刚刚那个流里流气的人不是他一般。
“说说吧。”
谢文茵罕见地犹豫起来,平素可以无话不谈,但这件事涉及母后和皇叔的隐私。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,哪怕是司云麓,她也做不到心无芥蒂地说出来。
司寇也不逼她,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盯着,仿佛认定她会先败下阵来。
谢文茵向来对这种无声的坚持没有抵抗力,她想了想,不动声色转了话题。
“前两日皇兄宴请南诏使节团,我没有去。”
司寇微微挑眉,示意她继续说。
谢文茵拂拂衣袖,然后抬头直视他双眼。
“如果我说,皇兄有意让我去和亲,你会如何处置?”
司寇凝了脸色,他本就不苟言笑,看惯了其实没什么分别,但谢文茵却凭借相处多年的默契,敏锐意识到这个人隐隐约约在散发怒气。
“这话是皇上亲口说的?”
谢文茵摇摇头。
“那我怎么可能还好端端站在这儿跟你单独出宫呢?”小姑娘叹了口气,“是卫朗跟我说的,去南诏和亲的人选定下来之前,他都叫我小心些。”
许久未曾从谢文茵口中听到这个名字,司寇听后愈发面沉如水。
素来对他情绪感知敏锐的谢文茵这次罕见没闹明白他为什么不高兴,还以为是和亲一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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