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再说。”
宁王没好气地瞥她。
“你当我是棒打鸳鸯的恶人?”
虽然他此时此刻确实处在刚刚得知事实真相的震撼里,但还不至于如此是非不分。那些荒诞离奇的过往都是上一代的恩怨了,跟小七无关,甚至跟自己都无关。
他没有权利替父王鸣不平,或者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指责姨母和皇叔,在感情这件事里,其实根本说不上谁对谁错,不过是造化弄人罢了。
宁王对于亲缘关系向来没有那么热忱,所以也不觉有多黯然,眼下他更关心陆小夭之后的打算。
“皇叔的病,你还打算替他医治吗?”
“你说呢?”
陆夭有些犹豫,原本是想藉由治病,为宁王争位多争取到一个助力。可眼下这种错综复杂的状况,她首先更应该考虑的是宁王的情绪。
“你之前打算怎么做,现在还可以怎么做。”宁王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,直截了当地表示,“不必考虑我。”
陆夭盯了他片刻,面色渐渐有些凝重,她隔着书案盯紧宁王的脸。
“你心里怎么想的,不妨跟我说说?”
宁王摇摇头,示意无妨。
陆夭表情愈发凝重,她干脆起身绕到书案后面,在宁王身侧站定。
“我以为我跟你之间,不会有秘密。”
***
因为这桩意外,使节团的宴请后半段变得索然无味。
肃王府的六小姐在才艺展示环节跳了南诏舞,自荐意味明显,众人都以为启献帝会顺水推舟时,他却什么都没说。
按例赏了小姑娘一些首饰,只字未提和亲的事情。
皇后情绪倒是没受什么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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