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快跑进来,说道。
“启禀太后!城阳王带着郡主,来咱们长乐宫了!”
太后和谢文茵对视一眼,难得心里一颤。
“他来做甚?”
掌事嬷嬷悄悄瞥一眼太后的神色,讷讷道。
“说是郡主受了伤,晕过去了,奴婢远远看了一眼,确实流了满脸血!”
太后闻言登时怒从心头起。
“他女儿受了伤,凭什么送到我宫里来,专门给我添晦气吗?给我轰出去。”
谢文茵因着之前几次谢浣儿对她挥鞭相向,自然也没什么好感,但她到底受了城阳王的恩惠,出口的话稍稍客气了两分。
“受伤就送太医院啊,送到母后这里算怎么档子事儿呢?”
确实有些不妥,尤其谢文茵最近又在议婚,沾了血光之灾显然是犯忌讳的事。
掌事嬷嬷大气不敢出,嗫嚅着回道。
“说是太医院太远,来不及了。”
话音未落,几个宫人抬着谢浣儿进了长乐宫外殿,只见她额头处鲜血淋漓,几乎覆盖了整张脸。
这是太后头一次见谢浣儿,虽然看不清五官,但依稀可见三分当年司如意的神韵,愈发觉得火大。
当即沉下脸,呵斥长乐宫的婢女。
“你们是瞎了不成,什么活的死的都敢往长乐宫里拉,就不怕冲撞了本宫?”
长乐宫伺候的宫人们瘫倒在地下,浑身抖如筛糠。
城阳王面色铁青,这么明显的指桑骂槐就是傻子也能听出来,但人在屋檐下,不能不低头,只好低声下气道。
“太后宅心仁厚,还望通融一次,太医马上就到,只在外殿,绝不会弄脏内殿。”
“从这到太医院不过一炷香,就差这一时半刻是吗?”说毕吩咐掌事嬷嬷道,“去催催,看今日谁当值,这两步路就是爬也该爬过来了,是不是不想领俸禄了。”
陆夭踏入殿内听到这一句,知道太后是指桑骂槐。
平心而论,她作为女人也不是不能理解,毕竟对方是死对头的孩子,但事关人命。
“太后息怒,能否借一步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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