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夭被急三火四叫到城阳王府,却发现那病没有自己预计那般凶险。
谢浣儿跪坐在城阳王床前,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。
她回首见陆夭也不把脉,只是盯着父王看个没完,忍不住道。
“你到底会不会看病,人家好歹望闻问切,你怎么只拿眼睛看呢?”
陆夭见她说话毫不客气,自然也没有惯着的必要,于是回答。
“郡主若信不过我,我回去便是,府上再请有本事的郎中来吧。”
说毕就要走,宁王立刻跟上,就听床上的城阳王沉声道。
“浣儿先回去,让你三嫂好好看诊,等下你再过来。”
谢浣儿深知父王旧疾凶险,也不敢在此时顶嘴违拗,于是只得不情不愿走了。
陆夭见人走了,也没什么可避讳,这才开门见山道。
“王爷是想好了?这病到底打不打算根治?”
城阳王从床上勉强撑着坐起来。
“本王就是想好了才会请你来,若按你之前所说,本王只有一年半载寿命,那便看不到我女儿出嫁了。”
陆夭心下微微纳罕,听这语气,城阳王已经给谢浣儿挑好了夫婿?
城阳王知她误会,但也没有解释。
他将原本那瓶药递给陆夭。
“这药交给你,换上能真正治疗心痹的药吧。”
陆夭没有接,而且抬眼直视城阳王。
“我救王爷一命,王爷拿什么交换呢?”
这话问得城阳王微微一怔。
“打开门做生意都是银货两讫,您不会让我白白替您治病吧?”她眼神扫过那个药瓶,横竖就是不伸手接。
“你有什么条件,开出来吧,是要本王拥护老三上位?”
陆夭闻言笑笑,眼神精光毕露。
“不止。”
*****
启献帝晚膳之后没有翻牌子,而是直接去了御书房批阅奏折。
他有了些年纪,不像以前似的精力充沛,再加上宫里近来诸事繁杂,愈发觉得有些力不从心。
后宫已经许久没临幸过了,他知道那些嫔妃私下里怨声载道,想到这里,莫名生出一股恐慌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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